二

伊是唄的來

把一切都拍下來吧

把夢和囈和怨和愛和痛和生

落紅

男兒紅 女兒青

女青 女書 女樂

女子

生育

有點痛

有點潮濕

我輕微地感覺到

和以前是稍稍有些不同

那種液體的質地不一樣

不是黏稠的滑

而是流瀉

不熱也不涼

不苛索不洶湧

它很靜很柔

它就只是很沉默地不慢也不快地

流出來

簡單到不能

不要再吃了

不能再吃了

貪婪的肚皮日漸鼓起

但是其中並沒有孩

只是哭是是喊只是來只是吧

罷呀吧呀擺弄著

肢體姿態姿姿姿

啊呼啦嚓喇叭爬踏

重一拍拉----------索呼呀嘯

說謊的人扭曲腰肢

沒福的人沒空咧齒

白臉紅豆翻身而過

空無一物只留下 噠噠 的 噠 噠

轉----------------------- 跌 墮 倒下

而 -----------------拉 一彎 飛昇 而墜

紅色紙張飄渺而下

光輝堂皇佛手萬像

白色綣帶浮動繞過窗前一剎月色芳華

停

10 9 8 7 6 5 4 3 2 1

紅綠黃藍紫白黑

青瘀泥褐病金褚

塗抹 臉上一斑一斑一塊剝落

穿山甲角質之下劇烈抽搐扭動之我不能他養魚了他的魚死了在字裏行間我猜度卻離不開孤獨夜裏白夜無眠他再度回到那一間被封鎖幽閉的房間裏燭光也沒有只有色慾的腥臭孩子在嗚咽女人何以又在脆在一角這已經不是那個年代那種影像只有偽冒是偽冒我斷定我憑甚麼能夠斷定做錯了那麼多事我都不相信不能致信哈是真的嗎我選錯了彷彿是不真實般黑夜總是有這個威力如酒精不不不你搞錯了酒精不是酒精比真實更真實憑藉酒精我說出平常都不敢說的話找一次讓我喝呀喝呀喝到醉掉讓我把所有想問的都問清楚那麼我就會釋懷哈真的嗎真的能釋懷看來又未必但是我知道我這樣不會痛快讓我重傷讓我嘔吐不到最深刻的景地不能復原最害怕那種侵擾人的不安讓我狠狠的痛到近乎死亡然後就能得著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