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命像棉花糖
死亡
在所有支柱之下行走
在所有垂憐之處乞求
我非常微小,卑微;我不再殺蟲子,而凝視牠們。我的業力那麼微小,卑微。
所以同時,我們便要想,現在寫的計劃書,我們還要怎樣做演出呢?
有甚麼可以治癒心的傷?
一個城市那麼大的悲傷